【Presented by:WAW Creation】樂領的掌舵人羅雷第一次來到浙江西南山區的遂昌縣茶園村,是2016年。
當他站在66棵樹齡超過300年以上的古樹林時,忘記了時間和空間,仿佛經歷了一次千年的穿越。
【Presented by:WAW Creation】
這個深藏在大山,只有不到四十戶人家的小山村,群山環抱,雲霧繚繞,飛瀑流泉彙聚而成的烏溪江從山腳緩緩流過。據知有一個四百年前曾在中原顯赫一時的家族,由福建連城遷居來此,並在這桃源秘境過着遠離塵世、與世無爭的生活。
時代的洪流滾滾向前,這個偏遠的鄉村難免也受到城市化浪潮的衝擊,村裏年輕人開始一批一批流向城市。昔日溫馨的鄉村生活日漸安靜,無人耕種的土地愈來愈多,夯土壘成的老屋在歲月的風雨中搖搖欲墜,幾百年前的桃花源成為了即將消失的空心村。
不知是時代的召喚還是命運的緣分,在深圳經歷見證了地產行業二十年高速發展奇跡的羅雷,剛好此刻也「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開始尋找他心中的桃花源。
「六年前我突然就想開始一段新的事業,我和同事們在中國跑了差不多上千條村,當來到遂昌的茶園村時,我被這裏的景象驚呆了。」令羅雷感到驚訝的不僅是這裏如詩如畫般的綠水青山和村裏一整片茂密的古樹林,還有日漸冷落的炊煙和開始破敗的老屋,他意識到這是一個再不馬上行動就會消失的村落!
羅雷和他的團隊並沒有酒店從業的基因,甚至旅遊業的基因也很少。這註定了他們思考問題的邏輯和別人不一樣。他們思考的原點是中國鄉村最能吸引和打動人的地方究竟是甚麼?
「我問過身邊很多有過鄉村生活經歷的朋友,大家感受最深的是中國鄉村是一個熟人社會,鄉親們一起勞動,互為鄰里。婚喪嫁娶的大事都會共同參與,所以如果村子裏沒有了這樣一個生活主體,那再美的鄉村剩下的也只是一個沒有溫度的軀殼。」
羅雷和他的團隊決定採用和村民混居的模式來打造茶園村,吸引村民回鄉生活,提供就業機會。也因此,將提升村民收入列為專案發展的重要考量因素,因為只有這樣,鄉村活力的源泉才能得以保留,桃花源的神韻才能充分的展現。然而這是一條少有人走的路,其複雜性和難度遠遠超出了做一個民宿酒店。
和村民建立起深度互信和友情是首先要過的第一關。樂領項目小組居茶園村,和村民共同生活,挨家挨戶向他們描繪改造茶園村的藍圖,足足花了差不多半年時間終於和90%以上的村民簽訂了租賃改造協議。
「有一天,村裏一位年近七旬的大叔走到我身邊很認真的問我,『你們是不是真的要幫我們改造村子?會不會半途而廢?』我說是的,我們一定要做好!他看了我好一會,然後說『那我就不去兒子那裏住了,我們老了還是住在自己的村裏習慣』。我問他兒子住在哪裏?他說歐洲比利時。我突然心裏有一份沉甸甸的感覺,對村民來說把住了幾十上百年的老屋交給一個外來人可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羅雷說起這些五六年前的往事仍歷歷在目。如今外面客人來到村裏時,村民們都會笑臉相迎,熱情地招呼客人到家裏坐坐喝杯茶園村當年摘的新茶。
對於有着二十年地產開發經驗的樂領團隊來說,建房子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他們最多的時間和心事都花在了在城市和鄉村之間建立起有溫度的聯繫。在專案開始之初,羅雷特意邀請了北京大學社會學系的老師和同學一起對茶園村歷史傳承和村民的族譜進行了一次深度的專業田野調查,確定了生態保護、農耕生活、民風鄉俗、現代文明引入四條主線齊頭並進的路徑,一個連接城市與鄉村,面向未來的「旗山俠隱」由此誕生。
時間回到現在,村裏八十多歲的水根大爺正忙着照料在樹林跑的旗山俠隱走地雞,七十多歲的壽叔每天早上六點牽着深受大家喜愛的「黑妞」和「牛旗」開始了旗山俠隱新的一天。撂荒了近十年的幾十畝土地在村民組成的農業隊帶領下,種上了水稻、油菜和黃豆。每年春種和秋收季節,城裏人「打飛的」來和村民一起下地勞動,感受久違與土地緊密相連的快樂和豐收的喜悅。
古道的巨石上新建的懸崖咖啡館成了遠近聞名的網紅店,「空靈山廟」旁破敗的廚房成了中國最小的鄉野美術館,不少知名藝術家的作品在這裏與山河相望,與田野對話激發出新的靈感和意境。
經過當地政府、村民和樂領五年的共同努力,昔日的茶園村成為了今天連接歷史與未來的旗山俠隱,破舊的老屋登上了威尼斯建築雙年展的舞台,荒蕪的土地煥發了生機,村民可以在祖祖輩輩生活的村子繼續田園詩意地棲居,收入成倍提升。人回來了,鳥飛來了,久違的猴群好像也看到了這裏的變化開始在周邊的山林出沒。
大家亦會發現,村裏的古樹林多了一條神秘的石徑,這是著名藝術家徐冰為旗山俠隱專門創作的作品《石徑 桃花源記》,它靜靜地躺在見證了幾百年歲月風霜的樹林裏,仿佛是要為我們指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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