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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水再狙擊跟誰學「它幾乎是一個空盒子」
在美國以ADR方式上市的「跟誰學」，早前遭沽空機構Grizzly Research、Citron Research、Scorpio VC發表質疑的狙擊報告，渾水亦再發表報告狙擊。
渾水指，跟誰學至少有70%是假用戶，比率甚至可能超過80%，渾水指跟誰學廣泛使用機器人操作，一位前跟誰學的經理證實有關言論，甚至詳細介紹機器人操作的工作方式。
渾水指，自從被狙擊起，跟誰學的回應主要是為了混淆和說謊而設計。渾水指，堅持認為跟誰學是一個巨大的欺詐行為，它幾乎是一個空盒子。渾水指，跟誰學的否認更為荒謬，因為該公司公開招募工程師來幫助其運行機器人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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